狹路相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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狹路相逢
105
苦兒連忙向他招手，開心地叫道：“我在這兒呢！”
範遙奔上前來，見她正和一個男子說話。
他一見到周子旺，立馬神色一緊，喝道：“是你！”伸手將苦兒扯到自己的身後。
苦兒還不知道情況，仍笑嘻嘻地對範遙說：“這位公子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！”
範遙曾在天狼七星陣中與之面對面交過手，自然認得他就是彌勒宗的首領周政。
他們兩派勢成水火，仇人見面，分外眼紅。但此處是天魔谷的地方，明教的恩怨不宜在這裏處理，只得按捺著脾氣，沈聲道：“苦兒，在外面不要亂交朋友，咱走吧！”拽了她就要離開。
周子旺伸手一攔，微微一笑：“我與這位姑娘才剛認識，還沒說上幾句話呢。”
“讓開！”範遙視他如兇禽猛獸，雙拳呼地打出，直取對方胸口。
周子旺身形略偏，當即滑開，左臂橫掃，呼嘯一聲，範遙背上差點著了他一拳。
範遙推開苦兒，又向周子旺襲去，二人拆鬥數招，招招都是淩厲之極的殺手。
苦兒嚇了一跳，不知怎地這二人竟打了起來，忙叫道：“你倆是怎麽了？別打！別打！”
又鬥了十餘招，二人雙掌一交，啪的一聲，一股強勁的氣流在四周爆開，登時火星四濺，周圍的物件都被打得粉碎，碎片八方亂射。
那些商販見有人幹架，忙護著自己的商品，四散而逃。
“我以為是誰，原來是範右使！嘿嘿，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周子旺也從對方的招式中，認出了範遙。當下收回掌勢，負手冷笑。
範遙摘下了面具，朗聲道：“沒錯，正是範某。”
苦兒怕範遙又再動手，上前拉著他，解釋道：“這位公子是好人，剛才有個小販想訛我的錢，是他幫了我。”
範遙沈著臉，道：“你知道他是誰嗎？”
苦兒眨巴著眼睛，不解地問：“是誰呢？”
範遙沒好氣地說：“連人家姓甚名誰都不知道，就這麽輕易交朋友了？”
苦兒一怔，轉過頭去問周子旺：“呃……還沒請教……你是？”
這時，早有衛兵上來制止道：“這兒是天魔谷，只負責買賣，不管江湖恩怨。你們不要在這裏動手，嚇到其他客人的話，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。”
周子旺哈哈一笑，對範遙道：“戰場上的恩怨，就留在戰場上解決好了。範右使要跟我分個高低，何必急在一時，除非你自認用兵不及我。”
範遙冷道：“日後戰場上誰勝誰負，拭目以待。”
三人各自將面具戴回，那些衛兵才退下了。
周子旺來到苦兒身邊，將那根牡丹花發釵交到她手上，溫柔一笑，道：“苦兒姑娘，初次見面，你既拿我當朋友，這根發釵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。”
苦兒這會子倒有點不好意思收下了，推卻道：“這怎麽好呢。”
周子旺笑道：“姑娘喜歡，就拿去吧。”
他的眸底，隱藏著一種難以察覺的感情，透著歡喜，透著真誠，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關愛之意。
苦兒越發糊塗了，還沒想明白，周子旺已經離開了。
她楞在那裏，看著手裏的牡丹花發釵，久久凝望著周子旺遠去的背影，心中滿是疑惑……
※ ※ ※ ※ ※
回到彌勒宗，周子旺一直惦記著苦兒。他派唐洋去調查苦兒與範遙到底有何關系，為什麽他們會在一起。終於查知，原來苦兒就是明教新任的赤目狼王，正是她起壇施法，擊破了天狼七星陣，還殺了他的聖獸帝登。
聽罷唐洋的匯報，周子旺開懷暢笑：“哈哈，原來是姐姐破了我的狼陣，怪不得、怪不得！也只有她有這樣的本領。”
敗在苦兒的手下，他竟是不怒反喜，看著手中那本《道法神書》，眼底盡是溫柔的笑意。
想到有下屬在旁，隨即收斂了笑容，凝色問道：“唐洋，你可有查知，赤目狼王用的是什麽方法，克制住我的天狼七星陣？”
唐洋答道：“是一件名叫‘白玉牛吊墜’的法寶。”
“那法寶從何得來？”
“這是漢陽紀家的家傳寶物。紀家小姐紀曉芙與赤目狼王交情極深，所以將吊墜給了她。”
“紀曉芙？”周子旺凝思片刻，奇道：“是峨嵋派的紀曉芙？”
“正是。”
周子旺有點迷惑了，姐姐是什麽時候加入明教的？曉芙姐是峨嵋派的弟子，何以會襄助明教？
唐洋又繼續說：“紀曉芙是楊逍的新歡，那楊逍不知用了什麽花言巧語，竟哄得她將家傳的寶物都拿了出來。”
“楊逍的新歡？”周子旺輕蹙眉頭，忽然想起一人，便又有了歪主意。站起身，往白虎堂去。
穿廊過院，來到一座雅致的房舍中。白虎堂的主人聽見周子旺來了，連忙出門迎接。
在大門口恭候的女子貌美嬌艷，膚光勝雪，衣著大膽暴露，正是曹粲的妹妹曹珊瑚。她叛離明教後，就被封為彌勒宗的白虎王。
“參見周宗主！”曹珊瑚恭謹地說。
周子旺微微頷首：“白虎王無須多禮，快請起！”
他入到正間坐下，幾個弟子侍立兩旁，兩名小婢獻上茶來。
周子旺不常過來，今日突然造訪，曹珊瑚也有些意外，她小心翼翼地問：“未知周宗主駕臨白虎堂，是有什麽要事吩咐？”
周子旺緩緩地喝著茶，說道：“上次樓蘭古陵之戰，彌勒宗雖然獲得了幾個分壇，但始終無法攻破光明頂，實在遺憾。我一心要實現已故曹宗主的遺願，無奈卻被人從中阻撓，心裏非常苦悶。今日前來，是要向白虎王你真誠地道個歉。是我辜負了你大哥的厚望，也愧對你一直以來的支持。”
曹珊瑚忙欠身道：“周宗主雄才偉略，有架海擎天之能，所擺的天狼七星陣，威力無比，終有一日，一定可以打敗陽頂天，替大哥一統昆侖。眼下不過是遇到些許挫折，又何必妄自菲薄？”
周子旺合著青瓷蓋碗，幽幽地嘆了口氣，道：“在外人看來，我周政的天狼七星陣固然所向披靡，但當中的缺陷瑕玷，我只敢對自己人說。”
曹珊瑚會意，連忙屏退侍從。
周子旺眉梢一挑，道：“當日，我和梁俊釗爭奪大位，人人都支持他，而你卻義無反顧地站在我這一邊，助我登上副宗主之位，這份恩情，我永遠都忘不了。”
曹珊瑚忙道：“這話就見外了。婷兒是你的妻子，也是我大哥的女兒，更是我的親侄女，大家都是自己人，有什麽難處，不妨開心見腸。”
周子旺道：“不瞞你說，有一件厲害的法寶，使得天狼陣的威力無法施展，真讓我心急如焚啊。”
曹珊瑚問：“是什麽法寶？”
周子旺道：“是漢陽紀家的白玉牛吊墜。”
曹珊瑚道：“那我們想辦法毀掉那個吊墜不就行了嗎？”
周子旺微微一嘆：“吊墜被明教的人嚴密看守，要接近它談何容易？”
曹珊瑚奇道：“這吊墜既是紀家之物，又怎會落到明教的手上？”
周子旺故意說：“紀家的小姐紀曉芙，是楊逍的新歡。這吊墜，正是紀曉芙送給楊逍的定情之物。”
曹珊瑚一聽，心中湧起一股酸澀。她沒想到，昔日與她山盟海誓的情郎，那麽快就有了新歡。
周子旺火上添油地說：“我知道，你跟楊逍曾經有過一段情緣，只是男人的心思我最明白，你對他難以忘情，他早就拋之腦後，移情別戀。如今又有新人在懷，你還是不要想著他了，免得自己難過。”
曹珊瑚聞言，眉毛倒豎，眼中仿佛有閃電劃過。
周子旺又道：“聽說那位紀姑娘，是滅絕師太手下最得意的弟子，系出名門，氣質與別不同。楊逍還經常跟身邊的人稱讚她不但花容月貌，而且玉潔冰清，將來必定是一位賢妻良母。”
曹珊瑚聽見“玉潔冰清”四個字，不由得火冒三丈，站起身來，罵道：“豈有此理，好一個楊逍！她紀曉芙玉潔冰清，那我就是寡廉鮮恥，水性楊花？當初，我以為大家的立場不同，所以才迫不得已分道揚鑣。但那峨嵋派，何嘗不是明教的死敵？他既然拋棄了我，怎地又跟峨嵋派的小賤人勾搭上？”
周子旺輕笑一聲，道：“所謂的立場不同，不過是愛得不夠深罷了。男人要是真心喜歡一個女人，那是說什麽都要跟她在一起的。”
“我不信！除了我，他不可以再喜歡別人！”曹珊瑚氣得身體都顫抖了，怒火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。
周子旺見她這樣，詭計得逞地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。
曹珊瑚臉色發青，雙目赤紅，來回地踱著步，嘴裏不斷念叨著惡毒的話。
她想了又想，打好了主意：“周宗主，請你讓我返回光明頂，我自有辦法幫你奪得那白玉牛吊墜！”
其實，比起奪取吊墜，她更加想奪回的是楊逍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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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兒連忙向他招手，開心地叫道：“我在這兒呢！”
範遙奔上前來，見她正和一個男子說話。
他一見到周子旺，立馬神色一緊，喝道：“是你！”伸手將苦兒扯到自己的身後。
苦兒還不知道情況，仍笑嘻嘻地對範遙說：“這位公子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！”
範遙曾在天狼七星陣中與之面對面交過手，自然認得他就是彌勒宗的首領周政。
他們兩派勢成水火，仇人見面，分外眼紅。但此處是天魔谷的地方，明教的恩怨不宜在這裏處理，只得按捺著脾氣，沈聲道：“苦兒，在外面不要亂交朋友，咱走吧！”拽了她就要離開。
周子旺伸手一攔，微微一笑：“我與這位姑娘才剛認識，還沒說上幾句話呢。”
“讓開！”範遙視他如兇禽猛獸，雙拳呼地打出，直取對方胸口。
周子旺身形略偏，當即滑開，左臂橫掃，呼嘯一聲，範遙背上差點著了他一拳。
範遙推開苦兒，又向周子旺襲去，二人拆鬥數招，招招都是淩厲之極的殺手。
苦兒嚇了一跳，不知怎地這二人竟打了起來，忙叫道：“你倆是怎麽了？別打！別打！”
又鬥了十餘招，二人雙掌一交，啪的一聲，一股強勁的氣流在四周爆開，登時火星四濺，周圍的物件都被打得粉碎，碎片八方亂射。
那些商販見有人幹架，忙護著自己的商品，四散而逃。
“我以為是誰，原來是範右使！嘿嘿，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周子旺也從對方的招式中，認出了範遙。當下收回掌勢，負手冷笑。
範遙摘下了面具，朗聲道：“沒錯，正是範某。”
苦兒怕範遙又再動手，上前拉著他，解釋道：“這位公子是好人，剛才有個小販想訛我的錢，是他幫了我。”
範遙沈著臉，道：“你知道他是誰嗎？”
苦兒眨巴著眼睛，不解地問：“是誰呢？”
範遙沒好氣地說：“連人家姓甚名誰都不知道，就這麽輕易交朋友了？”
苦兒一怔，轉過頭去問周子旺：“呃……還沒請教……你是？”
這時，早有衛兵上來制止道：“這兒是天魔谷，只負責買賣，不管江湖恩怨。你們不要在這裏動手，嚇到其他客人的話，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。”
周子旺哈哈一笑，對範遙道：“戰場上的恩怨，就留在戰場上解決好了。範右使要跟我分個高低，何必急在一時，除非你自認用兵不及我。”
範遙冷道：“日後戰場上誰勝誰負，拭目以待。”
三人各自將面具戴回，那些衛兵才退下了。
周子旺來到苦兒身邊，將那根牡丹花發釵交到她手上，溫柔一笑，道：“苦兒姑娘，初次見面，你既拿我當朋友，這根發釵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。”
苦兒這會子倒有點不好意思收下了，推卻道：“這怎麽好呢。”
周子旺笑道：“姑娘喜歡，就拿去吧。”
他的眸底，隱藏著一種難以察覺的感情，透著歡喜，透著真誠，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關愛之意。
苦兒越發糊塗了，還沒想明白，周子旺已經離開了。
她楞在那裏，看著手裏的牡丹花發釵，久久凝望著周子旺遠去的背影，心中滿是疑惑……
※ ※ ※ ※ ※
回到彌勒宗，周子旺一直惦記著苦兒。他派唐洋去調查苦兒與範遙到底有何關系，為什麽他們會在一起。終於查知，原來苦兒就是明教新任的赤目狼王，正是她起壇施法，擊破了天狼七星陣，還殺了他的聖獸帝登。
聽罷唐洋的匯報，周子旺開懷暢笑：“哈哈，原來是姐姐破了我的狼陣，怪不得、怪不得！也只有她有這樣的本領。”
敗在苦兒的手下，他竟是不怒反喜，看著手中那本《道法神書》，眼底盡是溫柔的笑意。
想到有下屬在旁，隨即收斂了笑容，凝色問道：“唐洋，你可有查知，赤目狼王用的是什麽方法，克制住我的天狼七星陣？”
唐洋答道：“是一件名叫‘白玉牛吊墜’的法寶。”
“那法寶從何得來？”
“這是漢陽紀家的家傳寶物。紀家小姐紀曉芙與赤目狼王交情極深，所以將吊墜給了她。”
“紀曉芙？”周子旺凝思片刻，奇道：“是峨嵋派的紀曉芙？”
“正是。”
周子旺有點迷惑了，姐姐是什麽時候加入明教的？曉芙姐是峨嵋派的弟子，何以會襄助明教？
唐洋又繼續說：“紀曉芙是楊逍的新歡，那楊逍不知用了什麽花言巧語，竟哄得她將家傳的寶物都拿了出來。”
“楊逍的新歡？”周子旺輕蹙眉頭，忽然想起一人，便又有了歪主意。站起身，往白虎堂去。
穿廊過院，來到一座雅致的房舍中。白虎堂的主人聽見周子旺來了，連忙出門迎接。
在大門口恭候的女子貌美嬌艷，膚光勝雪，衣著大膽暴露，正是曹粲的妹妹曹珊瑚。她叛離明教後，就被封為彌勒宗的白虎王。
“參見周宗主！”曹珊瑚恭謹地說。
周子旺微微頷首：“白虎王無須多禮，快請起！”
他入到正間坐下，幾個弟子侍立兩旁，兩名小婢獻上茶來。
周子旺不常過來，今日突然造訪，曹珊瑚也有些意外，她小心翼翼地問：“未知周宗主駕臨白虎堂，是有什麽要事吩咐？”
周子旺緩緩地喝著茶，說道：“上次樓蘭古陵之戰，彌勒宗雖然獲得了幾個分壇，但始終無法攻破光明頂，實在遺憾。我一心要實現已故曹宗主的遺願，無奈卻被人從中阻撓，心裏非常苦悶。今日前來，是要向白虎王你真誠地道個歉。是我辜負了你大哥的厚望，也愧對你一直以來的支持。”
曹珊瑚忙欠身道：“周宗主雄才偉略，有架海擎天之能，所擺的天狼七星陣，威力無比，終有一日，一定可以打敗陽頂天，替大哥一統昆侖。眼下不過是遇到些許挫折，又何必妄自菲薄？”
周子旺合著青瓷蓋碗，幽幽地嘆了口氣，道：“在外人看來，我周政的天狼七星陣固然所向披靡，但當中的缺陷瑕玷，我只敢對自己人說。”
曹珊瑚會意，連忙屏退侍從。
周子旺眉梢一挑，道：“當日，我和梁俊釗爭奪大位，人人都支持他，而你卻義無反顧地站在我這一邊，助我登上副宗主之位，這份恩情，我永遠都忘不了。”
曹珊瑚忙道：“這話就見外了。婷兒是你的妻子，也是我大哥的女兒，更是我的親侄女，大家都是自己人，有什麽難處，不妨開心見腸。”
周子旺道：“不瞞你說，有一件厲害的法寶，使得天狼陣的威力無法施展，真讓我心急如焚啊。”
曹珊瑚問：“是什麽法寶？”
周子旺道：“是漢陽紀家的白玉牛吊墜。”
曹珊瑚道：“那我們想辦法毀掉那個吊墜不就行了嗎？”
周子旺微微一嘆：“吊墜被明教的人嚴密看守，要接近它談何容易？”
曹珊瑚奇道：“這吊墜既是紀家之物，又怎會落到明教的手上？”
周子旺故意說：“紀家的小姐紀曉芙，是楊逍的新歡。這吊墜，正是紀曉芙送給楊逍的定情之物。”
曹珊瑚一聽，心中湧起一股酸澀。她沒想到，昔日與她山盟海誓的情郎，那麽快就有了新歡。
周子旺火上添油地說：“我知道，你跟楊逍曾經有過一段情緣，只是男人的心思我最明白，你對他難以忘情，他早就拋之腦後，移情別戀。如今又有新人在懷，你還是不要想著他了，免得自己難過。”
曹珊瑚聞言，眉毛倒豎，眼中仿佛有閃電劃過。
周子旺又道：“聽說那位紀姑娘，是滅絕師太手下最得意的弟子，系出名門，氣質與別不同。楊逍還經常跟身邊的人稱讚她不但花容月貌，而且玉潔冰清，將來必定是一位賢妻良母。”
曹珊瑚聽見“玉潔冰清”四個字，不由得火冒三丈，站起身來，罵道：“豈有此理，好一個楊逍！她紀曉芙玉潔冰清，那我就是寡廉鮮恥，水性楊花？當初，我以為大家的立場不同，所以才迫不得已分道揚鑣。但那峨嵋派，何嘗不是明教的死敵？他既然拋棄了我，怎地又跟峨嵋派的小賤人勾搭上？”
周子旺輕笑一聲，道：“所謂的立場不同，不過是愛得不夠深罷了。男人要是真心喜歡一個女人，那是說什麽都要跟她在一起的。”
“我不信！除了我，他不可以再喜歡別人！”曹珊瑚氣得身體都顫抖了，怒火如同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。
周子旺見她這樣，詭計得逞地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。
曹珊瑚臉色發青，雙目赤紅，來回地踱著步，嘴裏不斷念叨著惡毒的話。
她想了又想，打好了主意：“周宗主，請你讓我返回光明頂，我自有辦法幫你奪得那白玉牛吊墜！”
其實，比起奪取吊墜，她更加想奪回的是楊逍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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